对此,珍昭仪一言不发,这是因为这件事涉及自己,她才被请过来。
杨贵妃和贤妃在这里的理由就更单纯了,她们现在负责协理后宫事务,因而听完容妃的话,杨贵妃看向陆云缨道:
“陆美人,对此你有什么想辩驳的?”
“嫔妾无辜,至于理由有三。”
刚刚容妃说话的时候,她已经彻底冷静下来了,本打算用预警卡的心也落了下来。
“其一,嫔妾才刚刚入宫,入宫前从未接触过狗,又谈何给狗下药,怎么来的药?”
“其二,嫔妾的确接触过那狗,接触时陛下身边的宫人,漪澜殿的宫人无数双眼睛都看着嫔妾,嫔妾又如何能在众目睽睽下下手?”
“其三,容妃娘娘说嫔妾嫉妒珍昭仪娘娘所以下药”
“你不会说你心思纯善,做不来这事吧。”
容妃嗤笑一声。
“谁不知道你当着陛下的面指出珍昭仪说的祥瑞其实是只普通大鹅,让珍昭仪丢了大脸。”
“还是秀女时你就这样心机深沉,更别说被珍昭仪截了人,一怒之下做出什么也很正常。”
容妃说出这番话时珍昭仪握紧了帕子,到底没有开口,所有人都看向陆云缨,等她的辩驳,却见陆云缨越发淡定了。
“说到底这些也不过是容妃娘娘你的臆想,没有丝毫证据。”
“你!哈!”
忽然,容妃又笑了:
“证据,你要证据?”
“你恐怕不知,有人在靠近西偏殿的树丛中搜出了药包,正是陛下爱宠中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