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割破血肉的时候,他该有多痛啊。

这些事,薛寒迟从未对她主动提起过,原著里也从未写明。

薛寒迟承受过的痛,至始至终都只有他一人知道。

江楚月打量着这间屋子,目光忽然扫到了供桌上的牌位。

这间屋子摆设单调,这张牌位前却供奉着不属于这个季节的花果,看起来格外醒目。

江楚月慢慢走过去,牌位上刻着的几个大字,“爱妻周韫容之位”。

从这几个字来看,这牌位应该是这薛容的丈夫所立。

供奉新鲜花果,说明是有人刻意打理,但是却被放在这荒凉的院落,真是矛盾。

江楚月读不懂立这牌位之人的心思,但是她的直觉告诉她,这和薛寒迟应该脱不了关系。

吃完饭后,小薛寒迟便放下碗筷又出了门。

这一次,他没有爬上树,而是蹲在院子里,双手支在膝盖上,默默地看着这些消融的积雪,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看得太入神,以至于江楚月都有些担心他。

这天气太冷了,他穿得又少,在外面这样吹着迟早得冻坏。

不过,还没等她继续关注薛寒迟,院子边的走廊上走来了两个熟悉的身影。

江楚月原先还以为是看错了,定睛看过去才发现,这不正是薛云城和那个狗头军师吗?

她这才想起来,似乎听刚才带着她过来的那两个小侍女说过,今日府上有大客,正是他们两个。

两人背着手走过来,互相在低语着什么。

薛云城看着院子里那一个小小的身影,眉峰紧皱,看向张师的眼眸里有些怀疑。

“这个孩子真的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