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牺牲一代人,可以免三代人苦难,我想没有人会不愿意。”傅正英的眼里燃烧着熊熊火焰。
……
谢元禾又回到了十一留下来的地下室,她返回去之后就在疯狂寻找新的希望。
医院里除了重伤的大犬同志,还有数位英勇的同志,他们也才二十来岁,正是最好的年纪,可是这一次他们如果伤口恢复不好,结局便是退伍。
虽然会有一定的补贴,但是生活肯定大不如前。
谢元禾想到了在二十六世纪出现的全息医疗舱,只要人还有一口气,就能救回来,除非精神崩溃。
然而拉出来的器具之中,却没有能用得上的,谢元禾如同无头苍蝇四处乱撞,她自己也知道,依靠如今的环境,要跨越数百年的基础,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是花国人最擅长的事情是什么?
那就是将不可能的事,变成可能。
一封书信从西部发出,落在了最南端。
……
窗外难得的好天气,男人睁开眼,顶头精致的天花板,而身旁摆着花束的人似乎见到了这个场景,她有些激动,一口流利的y国话:“你醒了?!那可太好了!医生!快来看看!”
走进来的医生面容是典型的亚洲长相,可是皮肤黝黑,不太像是花国人,倒是与他战斗时遇到的‘敌人’有些相像。
“你还记得你叫什么名字吗?你已经昏迷了半年了,多亏是纳亚一直在你身边照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