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傅野却说:“这是县长派人送过来的,说是家里种的,给一颗我们尝尝。”
是哦,谢元禾猛的想起,傅野还救过县长。
谢元禾便说出了自己的疑惑,让傅野帮着分析。
傅野想了想,说出了自己的看法:“你刚刚说的,那只是照往日的记录,可如果加上极端暴雨呢?”
对啊!
极端暴雨会导致水位不断上涨,最坏的局面会冲垮堤坝,整个平宁水库都毁了……
这已经不是囤不囤货的问题了,是要逃离这个地方才能保命啊!
这天后,谢元禾更忙了,一个人从早上出去之后,差不多要到深夜才回来。
崽子跑过来问:“娘,你去哪里了哇?怎么老是不见你!”
谢元禾摸了摸他的脑袋:“我在干一件大事。”
傅野关切一句:“那你自己出去的时候小心点,早点回家。”
“我不是一个人去呀。”谢元禾伸展了一下身子,扭了扭酸痛的手臂,“宁卫城跟我说检修水库的工作人员这几天都在,我和他们一起去看看。”
傅野听完之后,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面无表情地应了声好后,没再说话。
崽子坐在饭桌前,头一次觉得这个家好像分成了三部分。
他娘每天白天不知道在干什么,回来就累的倒头就睡;他爹每天晚上不知道干什么,趁着他们都睡着的时候,偷偷出去。
他们都瞒着他。
娴姨中途来了一趟,说她的调令很早之前就下来了,她过几天就要回城了,问他知不知道他和爹爹什么时候走。
傅平叹了一口气,头一次对娴姨的智商产生了点疑惑,他说:“娴姨,我才五岁,我知道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