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想起来还有些害羞呢。

谢元禾忍不住心里乐开花。

但傅野并不是没有起疑。

在谢元禾再次转身时,他盯着女人的眼皮好一会儿,发现没有动静,轻唤了几声:“谢元禾,元禾。”

“……元宝?”声音微微上翘,带了些许蛊惑。

谢元禾这一刻是真睡着了,屏蔽了一切的声音。

她睡觉的时候喜欢抓着东西,她温热的掌心会贴着平平的手臂,微微圈住。

也就只有这种时候,傅平才能从她身上感受到一丝微弱的母爱。

傅野若有所思,总感觉不太对劲,只是看着谢元禾那习惯性抓着崽子的动作,又放下了一点点疑心。

月牙高高挂起,仿佛事不关己。

小破屋里的女人一头埋在男人的胸膛里,中间睡着的崽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到了最边上。

而她不知不觉中,也不知道抓住了什么,手感有些奇异。

于是七月的夜晚,傅野莫名喜提冷水澡一次。

第二天醒来,谢元禾觉得自己睡了个好觉,她伸出手看了看,觉得昨晚小崽子的手臂可真好抓。

只是身旁早已凉得空荡,就她这睡眠质量,天塌了都醒不来。

谢元禾起床换好衣服,她不用去上工,原主这么多年没干活了,不可能她来了,就跑过去干,那也太惹人怀疑了。

桌子上放了早饭,一个窝窝头,配着一个番薯,谢元禾洗漱好了之后,咬了一口窝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