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野想到过去一棍子打不出三个屁的谢元禾,不是她先不理他的么?

“你看,要不是刚刚我说那只鸡不是小黄,搞不好咱们就得离了。”谢元禾拿这件事开始举例,“咱们长了张嘴,就是用来说话的,你同意不?”

傅野垂下眼眸,声音低沉应了一句:“好。”

“那你快吃吧,吃完我去洗碗。”得到肯定答案的谢元禾像是学过川剧变脸一样,立刻从阴沉变得阳光,她笑容灿烂,好似要融化冰雪。

“不用了,家里拢共就几个碗,你摔烂了就没了。”傅野这句话说得真心实意,看了一眼傅平,“平平会洗。”

谢元禾脑壳有点疼,这真是造孽,合着她在家就是个大废物呗。

傅平:其实我觉得这女人洗,也是可以的,但是他不敢反驳,只好不情不愿地回了句:“好哦。”

当了一天的废物了,谢元禾不介意晚上洗澡水还是由男神扛进来给她,不是她说,这一盆黑黑的水,真是她洗出来的吗?

换上了干净的衣服,谢元禾才觉得自己缓过神来,捏了捏肚子上的肉,她仰天长啸,好烦。

晚上八点,傅平这个小崽子已经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了。

男人穿着件背心,露出了宽厚的肩膀、孔武有力的手臂,此刻正举着扇子给小孩儿泼凉。

谢元禾看着傅野的脸,忽然脸颊一热,她真的和纪录片里的男人成家啦?

纪录片和资料里,对他在大宁村这段婚姻是只字未提的,所以谢元禾心里一点预备都没有。

她眼神有些飘忽,傅野瞧见了,压低了声音疑惑道:“你堂哥为什么突然送鸡过来?你又给了什么东西?”

“没给东西啊,我就是说稻子熟了就割了吧,早点晒。”

傅野一听,皱眉:“现在还不是时候!”

“谁说不是时候!你看这老天时阴时亮,但一直没有下雨,干得很。”谢元禾想了想,“反正我觉得后续会下雨,而且还很大,所以我肯定让大家早点割稻。”

“我说话可灵了,你别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