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琉璃阁交由你二叔暂存这件事,确实值得思虑,知婉做的对,不必自责,况且你二叔不也是你救的。”

“情急想到的法子,知婉也不知会起作用,二叔安好便是最好的。”

夏知婉就是来探有没有陈年旧事,既然是两国战乱,并非个人恩怨,但愿是她想多了。

与老两口小聊了一会,夏知婉就走了。

姜美珠瞧着武安侯甚是疲乏,便吩咐刘嬷嬷早些开饭,让侯爷早些休息。

用过晚膳,武安侯沐浴更衣后,坐在椅子上喝茶歇着,忽地眸光紧紧蹙着。

他想起,当年曾有一位权贵驻守西域边关,而后被人参本私通敌国,皇上下旨抄家押解入京都。

可那权贵抗旨不遵,与他父亲交恶,死在了父亲剑下,府中上下尸横遍野,没听说有活着的。

若说是恩怨那也该是皇家事,与他武安侯府何干?送黄玉给慕军,当真是有心人?

端着茶盏久久未动,铺着床铺的姜美珠掸着被子,无意看见他发呆,便问道:“夫君,想什么呢?茶都凉了。”

“没什么,喝得有点撑,不喝了睡觉。”武安侯淡了句,放下茶盏,上了榻子。

姜美珠抬手揉着他肩膀,轻声宽慰,“夫君莫不是还在发愁蜀地水患的事?皇上有了举措,你就不要想太多了。”

“没多想,是年纪大了,容易腰酸背痛。衍之知婉这几日相处的不错,下月能有好消息吗,我也想抱孙子……”

武安侯不舍得姜美珠担忧,话题转到了小两口身上,想着早些抱孙子,回府享儿孙之福。

姜美珠笑着说他太心急,孩子的事得随缘,哪有规定时间有的,不过她也希望夏知婉及早有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