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子一敛坐在了椅子上。

夏知画闻言惊得一抖,这会装死断是不可能,紧抓着被子,挤出盈盈眼泪。

“大伯母,当时知画不认得秦姨娘,是误会,知画更不该同母亲提及,一切都是误会。”

呜呜呜,哭的肩抖身颤。

马玉娇闻言有气不能发,羞臊的脸色泛红,紧攥着帕子杵在哪,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说什么也不知。

余光偷偷瞥了一眼女儿,转身泪涟涟的走了去,“知画,你怎么了?可是肚子痛?”

回眸看向姜美珠,“武安侯夫人,同是做娘的,知画这般我怎会不心疼?一切都是误会,我这就向秦姨娘道歉。”

“呦,瞧亲家说的,好似本夫人故意发难似的,一家人怎么都好说,那便道歉吧!”

姜美珠前一句客气着,后一句直接应了,噙着无害的笑意看着马玉娇。

你上辈子同渣男,毁了我和知婉的好日子,今世,你也尝尝受辱是何滋味,有气不能发,憋死你!

只见马玉娇惊疑的目光闪着愤恨,紧抿着唇,松开扶着女儿的手,恭敬施礼。

“刚是本夫人没听明白,误会了秦姨娘,多有抱歉。”

秦姨娘微点头回了礼数,“巴掌妾受了,夏夫人道歉妾无福消受,二少夫人需要养胎,您看。”

贱人,给你脸还上脸了。行,我走,我就不信武安侯府一辈子屹立不倒。

马玉娇尴尬一笑,看向女儿,“知画你多休息,娘就先回了,改日再来看你。”

转头看向姜美珠,“知画被我惯坏了,武安侯夫人您多担待,我就先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