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云秀向来嘴巴不饶人,大哥教训的极是,都是一家人。”

慕水见长嫂替媳妇说话,接着话茬宽慰兄长。

武安侯轻嗤一声,“一家人,你们心中当真是这么想?你我兄弟三人相继成亲,各自分了产业,理应分家。

是爹不想我们互生嫌隙,没让你们离府单过,兄长记着父亲嘱托,也知你们替兄长照顾他们母子,可如今我们可像一家人……”

“大哥,我们。”往事历历在目,慕水听着心酸,但又无话可辩解,淡了几个字便垂下头来紧着五指。

夏知婉抿了抿唇,“三叔三婶,自知婉嫁入武安侯府,事出不断,知婉很是抱歉,但错可曾在我?

秦姨娘回府,是因琐事诸多二叔难两全,婉容是慕家子嗣,而今二叔已退出赌约,你们无需多虑。

听闻三婶准备香囊做礼物,知婉知您是想着为三弟寻得一门亲事……但此举不宜,您多斟酌。”

微微点头,夏知婉拂袖拿起茶盏抿着。

柳云秀闻言满眼惊疑,她怎和儿子说的一样,难道自己真的那么愚蠢?

如若真的因香囊连累大哥出事,她便是武安侯府得罪人!

紧攥着帕子心跳加快,面色泛白,柳云秀磕磕绊绊说着:“我确实有私心,可我不曾想害大哥,香囊云秀不送了。”

“不送了,刚来时衍修也说了的,云秀执拗,三弟蠢笨,他们母子便吵了一架。大哥,是我们私心作祟了。”

慕水话落,拂袖试了试眼角。

武安侯沉沉叹了口气,“往事已矣,不必再愁苦了,吃饭吃饭。”

话落,拿起筷子夹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