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姨娘见着人都走了,拉着婉容就走,夏知画淡道:“娘在病中,爹忙于琐事,知画有孕,衍行又不知去处。

一时情急说了不该说的,秦姨娘多待,咱们日后慢慢相处,您意下如何?”

秦姨娘闻言心下咯噔一下,顿下脚回眸看向夏知画,对上她冷厉的眸子,惊得一抖,忙的转回了身。

“你好生歇着,来日方长。”拉着女儿快步走了。

夏知画瞧着她慌张得劲,斜唇一笑,拢着被子,眸子浮上一层阴雾。

秦香兰,你以为夏知婉是真心帮你?错,她是想二房离心内斗不断,利用你罢了。

那好,她能利用你我为何不能?你想独揽大权,我就让你死得难看。

夏知画笑的诡异,余光扫了一眼门口,捋了一下头发,静静地躺下了。

院子外,白大夫看诊后,一脸愁容,“二夫人所用的方子对症,用药也考究,老夫自愧不如,您多宽心。”

“谢谢白大夫。来人,送白大夫回去,抓药回来。”慕军就知结果一样,客气句送人出府。

站在那眸子缩了缩,参悟不透夏知画抽的什么风,让人家难看,他还的解释一番,宽慰人家不计较。

大言不惭的让夏侍郎请御医,他大哥是武安侯都没张这个嘴,她可好不经脑子就说,病傻了不成?

阴着脸看了眼天色,“你去门口守着,见着二公子回府,让他去秦姨娘院子见我。”

头也没回的,带着妾室走了。

三人身影一闪而过,柳云秀一眼瞥见了他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