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说出自己与女儿的身份,挺直脊背,微扬下颚,眸子异常坚定。
夏知画捂着羞臊发烫的面颊,眸子嗜血红润,她竟被一个老贱婢打了,还说出了母亲的丑事,如何忍?
啊的一声大叫,惊飞树上的鸟儿,吓得婉容哇哇大哭,秦姨娘一把将她拦在怀里,揉了揉婉容的小脸。
“婉容看娘厉不厉害?你是慕家子嗣不可胆小怕事,只要行得正坐得端,有何所惧?”
婉容扁着嘴,盈盈眼泪黏着翻翘的睫毛,忍了又忍,止住眼泪,方抬头看着母亲,带着奶气说道:
“娘不哭,婉容是爹的孩子,婉容不怕。”
“乖,爹的好女儿长大了。”慕军拂袖拭了下眼泪,抬手揉了揉女儿的头。
转眼脸色一沉,抬眸说道:“夏知画,这是武安侯府不是你侍郎府,即已嫁人就应听从夫家。
倘若再由着小性子刁蛮,爹不在顾及你是谁的女儿,休书定会出现你面前。来人,扶二少夫人回房养胎,无事不许出门。”
“爹您怎能这么对我?我要见衍行,我要见我爹娘,我不回去……”
夏知画闻言气得发疯,明着养胎实则是将她禁足,她怎能不反抗。
推搡着下人,哭喊着要回夏家。
慕军听的头大,又怕夏知画哪一下用力,伤了未出世的孩子,摆手叫着下人,将她按住抬了进去。
“夏知画你若再胡闹,我便转告夏家你因孩子没保住,得了癔症,不得已为之。
你若安分,待你诞下孩子,爹自当让你操持铺子,得与失你自己衡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