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难怪父亲当即就答应了。
夏知婉抿唇一笑,“你原本跟着二叔,如今我们打赌,他自然不想你多嘴,事情已经明了,你也无需挂怀。
二叔知晓我开医馆,定是有人听了去,我心中有数,无需多虑。”
本夫人与李全说话,当真是梓兰听了去,既然夏知画死性不改,那我便不留着梓兰。
夏知婉眸色深深,嘴角有笑,周延福眯了眯眸子,似乎猜到了是谁,便说道:
“这等不知规矩的奴才,武安侯府留不得,老奴明日就同刘嬷嬷说。”
“明日您同刘嬷嬷说……有了把柄才好处置不是。七日后府里举办百花宴,请三夫人来……一定要办的稳妥。”
夏知婉断定夏知画会来找茬,届时她们定有争执,刘嬷嬷当场抓现行,不正好有由头处置。
而请柳云秀是因,这次百花宴缺不得她这补刀的人,独角戏与多角戏,自然是人多好演戏了。
夏知婉吩咐下所有事,方问道:“周伯留在武安侯府,可是同李府医一样,都得了我爹恩情?”
周延福眸色微顿,呵呵笑了,“少夫人知晓李府医的事,可见您是有多用心,不满少夫人,确实是一样的……”
周延福成亲一年后,为奴期限就满了,恰巧夫人生产在即就没急着离府。
谁知,他夫人难产血崩落了病根,周琦不足三月,他夫人就走了,嗷嗷待哺的孩子,他一个大男人怎会伺候。
幸好有刘嬷嬷帮他,这才学会了照看孩子,就带着周琦离开了武安侯府,可谁能想着,麻绳专挑系的断,周琦病了。
“琦儿一病,花了不少银子都不见好,我便厚着脸皮回到武安侯府求侯爷……这才保住了琦儿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