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点头再没他话。
李全许是想起夏知画说的那句一切安好,眸光微蹙了下,呵呵笑了。
“多谢少夫人指点,老夫记下了,这是去疤痕的药,结痂掉落就可用,会有些痒您且忍忍。”
拿出一小盒药膏递给夏知婉,拱了拱手提着药箱走了。
春桃柳红方开口:“少夫人这么做,岂不是引火上身?万一有事您不是难解释。”
“二少夫人有滑胎之相,李府医尽力便是,若真的没保住不也是她自己的问题。”
说的道理夏知婉都懂,但她知现代人与古代人的差异,也知滑胎是夏知画可以利用的好机遇。
抿唇淡笑,“话是如此,可当初查出有孕是李府医,揭穿事实是本夫人,夏知画想要赢便不会放过机会。
李府医耿直,坚信自己的医术,若出事会不自责?少他不少多他不多,但后半生如何面对?”
回眸看着两丫鬟,春桃柳红眸光惊疑,蹙着眉心唇瓣紧抿了下说道:
“二少夫人也太卑劣了,那可是她的骨肉。”
“奴婢们虽有耳闻,但不曾亲身经历,若真的摊在自己身上岂不是委屈死了,是少夫人思虑周全,奴婢浅薄了。”
“你们两个若浅薄就不会说这话,你们是在提醒。不过,这事本世子觉得少夫人做的没错……”
慕衍之说话进屋,扶衣坐在椅子上,扇子一抖抿唇笑了,“防人之心不可无,尤其是夏知画那种的,夫君说的可对?”
侧身看着夏知婉,眉梢微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