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画听得脑子炸裂,忘了一巴掌的事,垂目紧手,想着怎么和她所想的不一样呢。

屡遭受挫,夏知婉又与夏家断了亲,该怎么下手贱人?忽地,夏知画眸光微闪,想起了那份断亲书。

斜唇一笑,看向慕衍行,“怎么,夫君也认为我无用?别忘了,咱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我不好谁都别想好。账,咱们慢慢算!”

冷哼一声,摆手叫着丫鬟走,慕衍行急了,“你站住!把话说清楚,夏知画……”

喊破喉咙,夏知画都没搭理他,径直出了墨竹轩,慕衍行抬手摸了下脖颈,眸光紧蹙,掐腰瞪眼。

臭女人,还特么管不服了,老子会怕你说出所有,大不了一起死。

慕衍行深邃的看着外面,琢磨着这家没法带,不如出去透透气,反正臭女人有孕,也不好睡在一起,猥琐一笑偷溜了。

夏知画浑然不知夫君跑了,还在想着见到夏知婉,拿出断亲书羞辱她的场景。

轻声低语一句,“待会见到那贱人,你知道怎么做?”

“二少夫人放心,临回来时老夫人都交代了。”身后丫鬟回了句,眸光暗淡几分。

夏知画嗯了一声,一主一仆来了雨竹轩,就听着慕衍之唱戏一般的在读书,一会停顿一会叹气的。

夏知画微微蹙眉,传闻中的纨绔公子,今个怎这般听话,读书了呢,夏知婉的功劳?

杏眼微蹙,竖着耳朵听着读书声,眼神飘向正房侧面的书房,就见慕衍之耳朵夹着毛笔,一手持扇,一手端着书。

咋一看慕衍之就不是读书的料,可不知怎的今日有点奇怪,好像特别帅气似的。

突然,夏知画定在原地,看着没有带面具的慕衍之,满眼惊疑,心下吃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