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安侯看着气息孱弱的夏知婉,心口猛然起伏不定,眸色越发的深邃,冷喝道:

“夏侍郎,吾儿衍之纨绔未能陪同知婉回门,你就这般苛责与她?可有把本侯放在眼里,夏知画,你为何不阻止?”

声如洪钟,惊得所有人一抖,夏知画险些跪了下来,绞着手指抿唇委屈。

“姐姐笑知画被婆母厌弃,母亲一时恼怒说她几句,姐姐便不认爹娘,知画有孕也不好阻拦……”

“怕笑话何必当初做丑事!夏知婉是武安侯府的长媳,将来的武安侯夫人,谁给你们的胆量!”

姜美珠气恼,难压心底的火气,怒喝扬手,给了马玉娇一巴掌。

“婉婉虽不是你亲生,可她唤你为母亲,你怎如此狠毒,你可有心。”

“你怎能打我?”马玉娇怎知会挨打,捂着脸颊冷厉看着姜美珠,眸光缩了缩。

姜美珠嗤笑一声,这继室果真嚣张,敢这般看着她,伸手指着夏知婉。

“她是本夫人儿媳也是本夫人女儿,你这般虐打她是想治她于死地,换婚本夫人还没找你夏家算账,你到拎不清了……”

“夫人。”

武安侯心疼夏知婉,但他不会让夫人动手责打他人,毕竟是同僚,若是参本,即使是对,也会被人误会以官压人。

厉声制止,看向夏侍郎,“你与本侯同僚数十余载,你夏家家事本侯不该过问。

但知婉已嫁入武安侯府,是本侯的儿媳,本侯不计较前嫌不代表本侯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