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宅院有主有仆,主子行为不端,不知勤俭持家……下人亦是如此,做事不一定要抛头露面,你可懂?”

武安侯闻言甚是欣喜,抿唇淡道:“荷香不尊主子,还不是你这做主子的管教不严,一口一个废物,哪里有尊卑?

念荷香已被训斥,本侯便不再追究,如若再犯,即刻逐出武安侯府。”

说好听的是逐出府,其实就被卖到那种地方,荷香怎能毁了自己一辈子,定是求饶。

“荷香不敢,荷香谨记教诲。”磕头谢罪。

夏知画有气难发只能咽在肚子里,微微点头应了声是,杵在哪受人白眼。

姜美珠见时机差不多,抿唇笑了下,“没想着婉婉对持家也有心得,我儿衍之娶了个好媳妇,夫君您觉得呢?”

“嗯,刚知画你说你敢赌,不知你们是何赌约?”武安侯回应一句夫人,便回到了赌约。

话茬一提,慕衍之来了兴致,便开口道:“女人家打赌无非是嘴上痛快,爹怎能当真,再说,有铺面她能做得?”

慕衍之你不帮我说话就算了,还在这小瞧人,真是助长他人气焰灭自己威风。

夏知婉当即说道:“为何做不得?知婉生母是商贾之女,自幼得母亲亲传……无论是掌家还是经营,须有一颗真心。”

“真心实意去做事,甚好!既然赌约已成,那就两月为期,大房二房各自拿出一间铺子……”

武安侯想着两个月时间,足以看清夏知婉称不称职,如若可以,武安侯府的掌家权自然交由她掌管。

便应允赌约,拿了铺面。

夏知画见事已至此,也不好反悔,但这事婆母不知,她开口也拿不出,怎么赌?便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