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画话落,家仆人云亦云,都觉得夏知婉有些狂妄,无视武安侯府。

慕衍之只知道花钱,知道两房叔叔名下有产业,至于他大房有多少不知,爹俸禄多少也不知。

他活了十几年一直都是锦衣玉食,结果娶妻反而要败落,这不是好兆头,看向夏知婉。

“谁与你说的,武安侯府要做买卖为生?就算做买卖养家那也是二叔和三叔,关你什么事。”

“大哥这话什么意思?二房是有产业,可盈利不也是做了家用,怎到您这像是分家了呢。”

夏知画算是听明白了,他们两夫妻是合着伙埋汰人,有分家的苗头,她怎能不反驳。

看着慕衍之和夏知婉,等着如何接茬。

夏知婉心底谄笑,她说的是生计依靠自己赚钱,这两人就能扯到分家上,一个比一个蠢啊!

不过,她也确定夏知画,是她前世同父异母的妹妹,她知烧烤两个字,也讨厌吃它,只因自觉高贵吃牛排不吃大排档。

最可笑的是,一个学财经的竟看不懂武安侯府的时局,夏知画真是白上了大学。

既然他们一家都来了,那前世的恩怨今世便算个明白!眸光一凛抿唇道:

“不敢赌就不要和我扯旁的,世子名声几何你比我清楚,不然你怎会不嫁他。

在夏家我抬不起头,更别想着有作为,而今我可以依靠自己的手创造一翻天地,我为何不搏一搏。”

看向慕衍之,“夫君不当家自然不知柴米贵,知婉是女人需操持府中事务,知晓一天开销几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