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薄腮无肉,下颚尖尖眸光狠厉,一看就是恶婆婆相,抿唇说道:

“二婶,不,是二夫人,知婉虽是夏家嫡女,可自幼无母,更无地位。

这样的我,如何说动宠溺庶妹的父亲与继母?况且,知婉并未见过世子和二公子,为何换婚?”

“这,那是你们夏家的事,怎问起我来了?夏知婉别以为几句话就能脱罪,这婚必须退。”

“必须退!大哥,他夏家敢无视武安侯府,您可不能为了圆大嫂心愿,认了这个儿媳啊!”

慕军附和媳妇,两人配合着要弹劾夏家,逐夏知婉出府,只字未提夏知画的事。

姜美珠虽听得一知半解,但她怎能让女儿背负骂名,再次离开自己,一声大喝,“我看谁敢!”

眸子冷扫二房夫妇,玉指紧攥,“你们只知指责夏知婉,为何不提夏知画?来人,去墨竹轩请二公子。”

“不必了,侄儿衍行请罪来了。”慕衍行早起没等到夏知婉死讯,就知事有纰漏,与夏知画商议便来了怡心堂。

还未到门口,就听见夏知婉反问母亲,大伯母盛怒,不由得心下忐忑,想好的说辞全无,硬着头皮说了请罪。

话都说出口了,慕衍行也不好不进去,看了一眼身侧的夏知画,“见机行事。”

夏知画嗯了一声,低着头跟着慕衍行往屋子里走,心里想着如何面对此时的处境。

她正和父母海边游玩的兴起,突然风卷残云,一道闪电劈来,她在睁开眼就成了衣不蔽体的新妇。

原主记忆还没捋清,就被慕衍行追问为什么没有死讯,她怎知道哪出了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