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替他觉得不值。
丁弃似乎知道他的想法,重又将人搂进怀中。
“名声这些都是外物,且京中也是个是非地,再者”他一个翻身,双手撑着,眸色深深的看向徐知忌,“再者我已经有你了!”
“我得到了的快乐并非他所能想象的。”
徐知忌没想到一向木讷呆板的人能说出这样的情话来,生平第一次红了脸面。
“那我的死讯传遍大渝的时候,你就没怀疑过?”
丁弃答的坚定。
“没有。我说过我会等你,生死我都等!”
徐知忌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细细密密的吻落在男人的颈侧。
丁弃强忍着,威胁道:“别闹!”
徐知忌不理他的威胁,继续一直往下亲。
帐外寒风呼啸,账内春光浮动。
隔日。
出了太阳,日光照在雪地上,光线强烈。
都到了晌午,徐知忌才醒了过来。
他伸了个懒腰,才发现全身酸疼的厉害。
只在心中喟叹一声。
哎呀,
真是自作自受。
丁弃掀开帐篷的时候,有光透了进来。
“今儿天气好,我们去打猎,你要一起去吗?”
说起打猎,徐知忌来了精神。
忙不迭的穿戴整齐出去了。
阳光甚好,无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