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喜正撅着屁股在衣柜里翻衣裳好让自家主子换。
听了这话,一脸茫然道:“王爷,您今儿不换衣裳了?”
徐知忌微微颔首,眉眼里有着藏也藏不住的笑意。
“都那么熟了,就不闹那些虚的了。”
是啊。
都帮他洗澡了,也给他喂药了,他全身都被他看个精光了,还穿啥穿,换啥换啊。
屋子里虽然点了熏香,可丁弃一进门还是闻到了苦药味,男人半倚着,肩上披着白绒的鼠毛坎肩,一张俏脸也不知是才喝了药,还是屋子里太热的缘故,泛着红润的光泽。
他下意识的舔了舔唇,将目光从那艳艳的唇瓣上移开。
“我”
徐知忌让双喜将堪舆图挂了起来,他起身下床,走至图边,伸手在地图上画了个圈,江南自古都有粮仓之称,咱们大渝泰半的粮食都产自这里。
这里水系发达,江河纵横交错。
“你久在边地,水战可以吗?”
烛影摇动,将男人的影子拉的很长,他的脸上有着少有的严肃表情,一双眼睛像是平静的湖水,直直的盯住了他。
丁弃莫名的挺直了腰背。
他自小熟读兵法。
“万变不离其宗,我可以。”
为表决心似的,又跟了一句,“两个月内,我必拿下江南。”
徐知忌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噗嗤”一下笑出了声,他歪着脑袋,乜了他一眼问,“要是拿不下呢?”
“提”
剩下的话还没说完,纤细的的手指便按在了他的唇上。
男人的手指细长白皙,有着淡淡的药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