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喜盯着他走远的背影,摇了摇头。

这人真不会撒谎。

分明头发乱糟糟的,衣裳也乱糟糟的,连带着眼下都是乌青的颜色,还强说自己是早醒过来的,鬼才信呢?

屋子里徐知忌睡的香甜,被双喜吵醒后,迷迷糊糊的伸手在床边一摸,摸了个空后,整个人弹坐而起,揉了揉眼睛,“人呢?”

双喜趁机将药碗递给他。

“不是奴才多嘴,再怎么猴急也不该挑这个时候,王爷您身体还没好,哪里禁得起折腾?”

徐知忌刚喝进嘴里的药险些喷了出来,他难得羞红了脸,轻声辩驳。

“一大清早的你胡说什么呢?”

复又想起昨晚他挨着男人睡觉,后又他知道自己的睡相不好,忙又问,“你进来的时候都看见什么了?”

“奴才在门口碰到将军的,你们屋子里的事奴才可什么都没看见。”

双喜掩着嘴偷乐。

徐知忌只当没瞧见,仰头喝下碗中药。喝完后又咂摸了两下,果然很苦,没昨儿的药甜。

“你让苏樵寒过来一趟。”

双喜有些担心,“王爷,您身子才好,况现在将军也在,您还是好好歇着吧。”

徐知忌定定看住了他。

双喜无奈的叹了一声,出去后没过多久苏樵寒就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