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徐知忌又贴了过来,他下意识的往后躲。

“我可是病人,你要是再乱动,我的伤可就好不了了。”男人这么一说,他也就不敢乱动了,只保持着身子微微后仰的姿势。

柔软而冰凉的唇再次贴了上来,带着淡淡的药香味。

唇齿间似乎有一条灵活的游鱼来回穿梭不停,或上或下,或左或右。

徐知忌松开双手,心满意足的躺了回去。

若不是气息不足,他才不愿松手呢,他斜倚在床上,睨了眼看满头大汗的丁弃,发出了一道满足的喟叹。

“今儿的药是甜的!”

丁弃只觉得热,浑身上下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心口也剧烈的跳动着,“噗通”、“噗通”一下一下像是要从嗓子眼跳了出来。

“你先休息,我出去透透气。”

他几乎逃也似的出了门,直冲院子里的水缸,舀了一瓢水兜头浇下,冷水淋下,身体似乎稍稍好了些,可却只是稍稍。

依旧很热。

双喜在隔壁屋给魏铭换药,男人右腿上的伤口很恐怖,郎中用烧红了的针给他缝合伤口,男人疼的满头大汗,愣是一声没吭,这会还能跟他说笑。

“这点小伤算什么,以前在战场上的时候,断胳膊,断腿的那都是常事”

双喜白了他一眼,将止血药均匀的撒在伤口上,末了又嘟起嘴轻轻的吹了吹,伤口处传来的热风让魏铭的全身都紧绷了起来。

他警惕的喝了一声,“你干什么?”

双喜没搭理他,一边帮他缠着布条,一边朝着外头看丁弃拼命往身上浇水。

“你家将军这么怕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