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里有暗影像是鹞子一样翻身而来,暗影微微有些喘,可语气却镇定,丝毫不慌,“一个是齐王的家臣,一个是陈王的人,两人醉酒,为了争一个舞姬便大打出手,双方的人得了消息,皆都赶了过去,眼下双方正僵持着,此事若是闹开了传到皇上耳朵里,只怕”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皇上才将兵符交给他,他还没来及走马上任,可一旦京中出了事,他丁弃便首当其中。
丁弃薄唇紧抿,神色如冰。
“叫上兄弟们,把闹事的人都给我捆了,谁要不服,打断一条腿,再捆。”
“是!”
魏铭不觉挺直了腰背,朗声应了。这段时间忙着赶路,来到京中又闲的无趣,手脚早已痒了,难得遇到这群不开眼的,他可以好好活动活动筋骨了。
丁弃乜了他一眼。
“手脚轻点。”
魏铭摸了摸后脑勺,舔着笑脸,“知道了。”
等丁弃到长安坊的时候,局面已经控制住了。他这一次回来带的人虽然不多,可却个个是好手,对付京中这些只知吃喝玩乐醉生梦死的人还不是手到擒来。
况能在边地,在他手上留下来的人,岂有差的?
“我我告诉你我可是齐王的人你知道齐王是谁吗?他可是先帝的次长子,所有皇子中最先得爵位分封的,你们要是识相,就快点放了我,不然”
说话的人脸被打肿了,眼睛眯成两条缝,被人压着跪在那儿,就是嘴硬的很。
另外一边也有人在叫嚷,那人嘴角烂了,在流血,倒也不影响他说话,“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陈王的人,你知道陈王的封地是哪儿吗?那可是鱼米之乡,你说,你要多少银子,只要你放了我,一切好说”
丁弃一身黑衣,信步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