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那个彪悍的江悦,沈遥月怀疑的打量着他。
“不可能,”景钧泽道:“我现在也没想通,为什么好端端的忽然这样了。”
“要是我能在自己的地盘上被人暗算了,那我也不用当什么总裁了,回家种地吧,”他自嘲的笑了一声,喑哑低沉的声音敲在沈遥月的耳边,一股痒意窜上了她后背脊椎骨。
“你好好说话。”沈遥月略微不自在的道。
景钧泽眼中闪过一抹愉悦,随即一怔,皱眉道:“我怎么感觉……你在这里我好像没那么难受了?”
“那你先放开我,有事咱们坐下说行不行?”
沈遥月听他这么一说,也直观的感受到了她虚虚悬空不敢贴近的火热滚烫的身体渐渐似乎恢复了正常的状态。
“抱歉,刚才神智不清楚,没有弄疼你吧?”他一边虔诚的道着歉一边放开手,甚至主动扶着她的胳膊想将人先扶了起来,然后沈遥月刚要直起身,忽然,大手一把又攥住了她的胳膊将她重新扯落下来,这次,她直接结结实实的跌进了他怀里。
男人闷哼一声,“抱歉,我放开你……我就控制不住的难受。”
至于是哪里难受,沈遥月刚才那一下结结实实的感受到了。
沈遥月两辈子没有跟哪个男人这么亲近过,她被浓烈的异性气息笼罩着,也不自觉的红了脸,尤其知道这男人是她的情劫对象,又与他近身相贴,她穿了件红色的吊带裙,除了胸前和下身的裙摆,也就两根细绳吊带在背后交叉着,露出的大面积的肌肤此时隔着一层男人黑色的丝质衬衫与他的肌肤相贴,灼热的温度透过薄薄的布料传递而来,让她浑身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