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的亲人,也是她爱的人,可是他是个人面兽心的畜生,本来她心存侥幸,可是欧阳晗看到她去了吊坠露出沧桑憔悴的脸时直接慌了,然后打着爱的名义质问她,还有什么可说的,就是她深爱的男人,为了权利六亲不认,几乎要了父亲的命。
其实她一直心下有鬼,她并不想占养父的一分财产,毕竟能让她有个家有人爱能富足的长大足以她铭记一辈子恩情,是那个男人无能又忌惮她,一边深情款款甜言蜜语,一边想要永除后患要了她的命。
既然如此,那她不用再留情,她欠的是父亲的恩情,不是他欧阳晗的人情!
“要不是大师不计前嫌点拨我,如今还谈什么气场,怕是连命都没了,”欧阳舒怡苦笑一声,摸了摸自己的脸,随即拉开了迈巴赫后座右侧的车门,恭敬道:“沈小姐请上车。”
“你遇上我也是命不该绝,”沈遥月坐了进去,欧阳舒怡上了前面的副驾驶,保镖这才启动车子。
到了欧阳家别墅,欧阳舒怡亲自拉开了车门迎了沈遥月下车。
她一下车,看了眼眼前的别墅,皱起了眉头,“谁给你们看的风水?”
一座高耸的假山立在院子里,环绕的水上架了一座仿古桥,那头修了个凉亭。
假山是太湖奇石,怪石嶙峋没有一点绿意,假山上流下来的水被桥截断,失了生气。
再配上这个别墅坐西北望东南的走向,典型的斩风断水的死局。
“这……院子里风水是我父亲请人看的,”欧阳舒怡一惊,“院子也有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