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讲理?”银菊一女学生站出来,这女学生瘦高,长得黑黢黢的,三角眼,一看就不是个好说话的,“这条路连接着金兰和银菊的膳堂,也就是说只有我们两个居舍的学生能走,你们眼瞎的碍我们的路,撞了我们,还有理了?”

许文兰瞪大眼睛,“既然是路,人人都能走,你别欺负人!”

“呵,一条眼瞎的狗闯进别人的地盘,还把人给撞了,它难道不该夹着尾巴低头认错?”

“你才是狗!”

“说谁呢,一个白梅的贱坯子,也敢骂我!”

两人已经推搡了起来,后面各自居舍的学生也开始帮忙。

“我看谁想退学啊,尽管闹!”

一声爆喝,女管事摆动着圆润的身子来了。她左瞧瞧又看看,看到银菊的学生时,脸色柔和一些,看到白梅的学生,脸就一下沉了下来。变化只迅速,行意看着都忍不住想鼓掌。

“怎么回事啊?”

银菊那女学生先发制人,说白梅的学生将她撞了,还不道歉。

许文兰自不是个吃亏的,立马回击说银菊的学生不讲理,不让白梅学生走这条路,还说非是白梅学生撞了她,而是被她撞了,反倒要求给她道歉。

“这条路本来就不是你们该走的!”

“难不成学院的路还要分三六九等?”

“说什么三六九等?”女管事怒斥许文兰,“你张嘴就污蔑学院,还想不想继续上学了?”

“我……”许文兰抿了一下嘴,不敢跟女管事硬碰硬,只得道:“总之是她们说的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