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思恒笑了笑,接着将酒杯中的酒都喝干了。

“对了,梁王也知道了吧,严暮很快要被押送回京都了。”梁实小声道。

拓跋思恒淡淡应了一声,“是,这两日。”

“这严暮诡计多端,这一次被送回来,最好赶紧杀了,以免后患。”

“嗯。”

“梁王,皇上那儿似乎还有些犹豫,你可得使使劲了。”

拓跋思恒听着这话抬头,眉头皱了一皱,“你想让本王催促皇兄杀了严暮?”

“他死了,您可安心,我和肃平王也安心了。”

“呵,合着本王等同于给你们办事?”

“话可不能这么说,咱们也算坐过一条船的。”

梁实不提还好,他这一提,拓跋思恒就想起自己在幽州城外那一战中战败,死伤上万西越将士,回来以后被皇上狠狠训斥了一顿,还免了他东北统帅一职。

拓跋思恒咬了咬牙,“若本王不打算杀严暮呢?”

“梁王!”

“事实上,他死不死的,与我并无太大干系,对吧?”

梁实皱眉,他这趟最重要的目的就是让西越朝廷杀了严暮。严暮不死,别说陆长安了,他也不能安心。

梁实低头思量许久,而后抬头看向拓跋思恒,一笑道:“昨儿我进宫探望我妹妹了,这才知道她生下的女儿被皇上交给宫中其他妃子抚养了。后我又细问,才知宫外有一些不好的传言,还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因此才将她们母女分开了。”

拓跋思恒眯眼,“你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