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李响的尸体即便找到了,也没他们薛家什么事,可他们偏偏去转移尸体,让官府的人抓了正着。

“他们虽是阳国公府的下人,可他们做了什么,当主子的也并一定知道。”薛和松道。

“所以薛大人的意思是李响是被你家管家和两个护院杀死的,乃是他们自己的主意,非是你教唆的?”

“是!”

一听这话,管家慌了,“二爷,小的与那李响无冤无仇,为何杀他,分明是您和二夫人命令小的带人从背后敲死那李响,再抛尸于枯井的!”

“刘管家!”薛和松咬牙,他竟和盘托出了,“你如此污蔑主子,难道忘了我家对你的恩情了?”

“是,您家对小的有恩,可这是人命案了,小的若认了,那就没命了。”

“你!”

“而且小的是听从二夫人的吩咐,才去文庙前转移尸骨的,如今出事了,不能全赖小的一人啊。”

薛和松咬碎了一口气,暗骂自家媳妇是个蠢货,竟然上赶着送上把柄。

“薛大人,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吗?”高文昌问。

薛和松一咬牙,道:“原只是小孩子之间闹了矛盾,我那夫人护子心切,才做了这些糊涂事。本官今日才知道,既出了人命,本官自也不会包庇她。”

柳云湘听到这话,不由吃系哦啊一声,“薛大人真乃堂堂男子汉,出了事就让自己夫人背锅,不过你犯下的可不止这两条人命。”

说着柳云湘看向高文昌,“高大人,今日大家都在,您将这些年薛和松犯下的罪一一摆出来,让大家开开眼吧。”

“是。”

高文昌应道,同时摆手让手下将一厚摞案宗搬了上来,放到朝堂当间。

高文昌上前拍了拍那厚厚的案宗,再看薛和松,“本官这几年将薛大人犯下的罪行都整理了,奈何阳国公府势大,本官即便有证据也不敢拿出来。如今有太后主持公道,本官今日定要定你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