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逆子!”皇上指向严暮,眼里迸发出怒火,“你胆敢杀朕的妃子,你胆敢……”

“父皇,您再看看她。”严暮蹲下来,用只有父子俩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她可是南晋的细作,您被她蒙骗了。”

“你胡说!”

“我有证据,她给南晋的一封密信被我截获了。”

皇上眯眼,“一封信而已,你便断定她是细作?”

“一封信而已,您不也抄杀了严府上下将近百余口人?”

“你!”

“父皇,这龙椅果真坐着很舒服?”

皇上脸一沉,“你难道想谋逆不成?”

“儿臣没有将梦贵人是南晋细作的事公开说,便是给您留了面子,不然一国国君竟被一个细作迷得神魂颠倒,您的颜面何在?大荣的颜面何在?而大臣们还愿意效忠这样一个……昏君吗?”

“放肆!”

“父皇,这龙椅再舒服,儿臣也不会跟您抢的。”严暮扶起皇上,让他坐到龙椅上,“您若迷途知返,这高高在上的位子还是您的,大荣江山就还在您手里。”

说完,严暮招手让禁卫军上来将梦贵人的尸体弄走。而后他走下长龙阶,依旧站到自己的位子上。

“皇上,与南晋和谈一事万万不成啊?”吴敏继续苦口婆心道。

皇上双手在发抖,目送那梦贵人被抬头,而后闭了闭眼静,道:“南晋使臣先来的大荣,得朕点头后,便分开去了北金和西越,想来两国已经得到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