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过两日,让他先来府上,我给你看看人品。至于婚事,早些定下来,我也就安心了。”

谨烟红着脸应了,而后出门叫砚儿和行意,两个小家伙可太喜欢这些小玩意了。

“别抢,这些都是你们的。”谨烟哄着他俩。

“不行,这些是祝哥给你的,我们最多只能拿一件。”说着行意还心虚的吐了吐舌头。

“多拿一些也没关系。”谨烟道。

砚儿摇头,“不是这个理儿,这些是祝哥给你的心意,你当好好收着才是。”

谨烟扑哧笑了,“你们两个小鬼头。”

等到午后,上官胥和吴敏来了,二人脸色都不太好。

“今日是年后第一次上朝,殿下猜怎么着,竟有一半大臣没来。先前有告老还乡的,又有称病在家的,便是上朝这些,一个个缄口不言,生怕惹祸。”

“皇上大怒,责令明日所有大臣都必须上朝,只要没病死埋土里,爬也要爬上去。”

说完二人一起看向严暮。

严暮哼了一声,“他现在知道急了?”

“当堂好几位自请外放出京的,皇上能不急么,再走几个,朝堂上就没人了。”上官胥道。

“那殿下,明日你上朝吗?”

严暮垂眸,正想说再撂一日,这时小厮过来禀报,说是宫里送来了一副担架。

“还说殿下您有病在身,不能劳累,明日自有禁卫军来府上将你抬到朝堂上。”

严暮呵了一声,“这法子倒是挺机智。”

“估摸其他称病在家的大臣也都收到了这么一副担架。”上官胥道。

“那明日大家不得不上朝了。”

翌日,严暮上朝,发现官员们都来了,有那么一个两个还真是生病了,脸色十分不好,一直咳嗽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