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晟瑞从刑部出来,心慌得不行,他以为严暮犯了这么大的案子,人肯定是颓废的,是绝望的,可今日见他,他根本一点也不怕,而且还非常自信,自信自己能无罪释放,对那位子也是势在必得。

他和严暮撕破了脸,又听他说要对他用刑,心里便只剩不安和害怕了。思来想去,秦晟瑞没有回府而是去了肃平王府。

书房里,陆长安亲自倒了茶抵到秦晟瑞手里。

“眼下这个时候,殿下不该来我府上,免得有人在皇上跟前乱嚼舌根说我二人私下交往。”

秦晟瑞灌了一大口,稳了稳心神,“我们什么关系,父皇知道,大臣们也知道,没必要躲躲闪闪。”

陆长安垂下眼眸,用杯盖一下一下打着杯沿儿,“心里清楚是心里清楚,说出来就是另一回事了。”

“你谨慎过头了!”秦晟瑞摆摆手,“对了,我刚去刑部了,本想劝那野种认罪,结果他不识抬举,还说父皇一定会将储君之位给他,一旦他继位就会杀了我。”

陆长安皱眉,“你去找他做什么?”

“我不跟你说了想劝他认罪的。”

“你觉得七殿下是那般好骗的?”

“我以为他此时会害怕,结果完全没有。”

陆长安闭了闭眼,“这个案子,我劝殿下别参与。”

“可这是扳倒严暮最好的时机。”

“事情并没有殿下想的那么简单。”

秦晟瑞看着陆长安不咸不淡的样子,突然想起严暮说的那话,他这个表弟真的有用心在扶持他吗?亦或是他别的图谋&

“长安,咱们是表兄弟,你得帮我。等将来我继位,你便是第一大功臣,咱们兄弟俩共享江山,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