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知微脸一扭:“背后说人坏话,这样的长辈,倒也不用跟她客气!”

“你!”

“我这人就这脾气,若有人凭白冤枉我,我定要撕烂她那张嘴的,所以韩姨妈趁着嘴巴还利索,先解释清楚吧。”

韩母气得咬牙切齿,之前她和苏知微过过一次招,她还是一根软针,虽也扎人,但没那股迫人的气势。如今再对上,也不过短短几日过去,她竟蜕变了,不再是针,而是一把刀,锋利的,咄咄逼人的,让她竟也有些接不住。

韩母抿抿嘴,继而冷声道:“我这话也没错,他们兄妹俩感情极好,映画不喜欢宝桃,而你偏要将宝桃塞给砚哥儿,这不就是破坏他们兄妹感情么。”

“要照这么说,我夫君以后是娶平妻亦或是纳妾,还得先问过二姑娘,问她喜不喜欢?”苏知微挑眉。

“娶平妻?”韩母忙看向江母,“砚哥儿要娶平妻?”

江母摆手示意她别急,“知微提了一句,这事还要商议。”

“这……”韩母发急,可当着苏知微的面,她也没法摊开说,“映画是你养大的,你就真的不心疼她了?”

“我自然疼她。”江母道。

“那你忍心她受这委屈?”

“知微能为砚儿着想,她就不能?”

“老姐姐!”

“哎哟,这事也就一提,你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