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知微扑哧笑了出来,这江映画被宠坏了,脾气暴躁,一点就着,她今晚就是故意气她的,当然更重要的是离间他们二人的感情。

凭什么他们情深似海,却要她孤苦而终。

她要要他们互相厌弃,互相折磨,互相憎恨。

当夜,苏知微睡了个好觉。

“对了,碗底那药渣可收起来?”

莲心笑容收敛,“收起来。”

“明日找机会出门给李大夫查验。”

“是。”

那碗汤有没有毒,什么毒,可能解,不知李大夫能不能给她一个答案。

“对了,姑娘,这佛珠已经串好了。”

接过莲心递来的佛珠,苏知微拨弄了两下,不由想起那带着风帽的深意。

翌日一早,江墨砚来了。

苏知微见他脸上被挠了好几道,额头还有青肿了一块,像是被什么砸的。

“夫君,你这是?”

江墨砚干咳一声,“没什么,你快些起身梳洗,换一身素简的衣服,随我出门一趟。”

“出门?”

“顺平侯昨夜暴毙,你随我去吊唁。”

上一世她也随江墨砚去吊唁了,只是今日还有一桩命案。

来到顺平侯府,吊唁的人已经排起了长队。

这顺平侯的夫人是长公主的独女安康郡主,所以今日来吊唁的还有皇室中人。

江墨砚不过是吏部员外郎,从五品的官员,在京都之地,芝麻绿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