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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辙重重点点头:“好,六哥,我知道了。”

苏轼当着他的面是一派云淡风轻,可回去之后却是彻夜不眠,长吁短叹的。

苏轼决心自己也该为八郎做些什么。

他思来想去。

便又开始写文章了。

别看苏辙与苏轼同一年科举,苏辙为状元,苏轼是榜眼,但这么多年下来,苏轼的才学早已远超苏辙。

一是苏辙公务繁忙,并没有太多时间放在学问上。

二是当年苏辙走上科举之路本就是迫于无奈,压根不像苏轼一样读起书来就沉浸其中不可自拔。

这些年来。

苏轼是郁郁不得志时写文章,愉悦时也写文章,更是深得苏洵真传,写起骂王安石的文章来那叫一如鱼得水,几乎一天就能作出一篇文章。

苏轼更是为自己写了个笔名叫恨山。

众所周知,王安石字介甫,号半山。

苏轼笔名深意可谓不言而喻。

不过十来日,恨山的文章就在学子百姓中纷纷传颂。

有的文章说王安石锱铢必较。

有的文章说王安石心思歹毒,不顾念手足之情。

有的文章说王安石铲除异己。

甚至还有的文章将王安石不讲卫生都拿出来骂上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