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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她想,就连苏辙都有几分期待。

可人家不邀请他,他总不能巴巴凑上前去吧?

苏辙并未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倒是王巩听说他回来汴京,当天傍晚就前来找他,问起他在凤翔府一路的见闻,当然,八卦的王巩是更好奇苏轼蒙冤案的来龙去脉。

听到最后,王巩也只是唏嘘道:“……这个王理,我从前就听说过他。”

“不少人提起他来是称赞不绝,说他是个为国为民的好官。”

“可见啊,人人都是有弱点的。”

“不过正好也能说明这个梁适真不是个东西,居然做出这等事来……对了,王理那个儿子如今怎么样了?”

苏辙说起那个叫上暗的少年来,是直摇头:“这件事已命府衙彻查,不过他年纪尚小,朝廷并不会要了他的性命,将他关上十余年,就会将人放出来。”

“从前他事事有王理给他兜底,以后他的苦日子可就在后头了。”

他不愿意说起这样糟心的人,便问起梁从与灵寿县主的亲事,谈笑间,更是将史宛打趣的话道了出来。

王巩一听这话,就笑了起来:“这有何难?你放心,这件事包在我身上。”

说着,他的声音更是低了些:“别说你,我也对这门亲事很感兴趣了。”

当日曹皇后赐婚的旨意一下来,濮安懿王府与梁家都炸开了锅,从前濮安懿王与梁适相交甚好的两个人顿时就形同陌路起来:“叫我说,如今他们形同陌路已很是难得,以后看彼此不痛快的时候还在后面。”

“梁适一向对梁从这些子侄颇为照拂,在他看来,就算自家子侄再不好那也是好的,他们梁家乃耕读世家,哪里愿意娶灵寿县主这样的媳妇进门?”

“濮安懿王却觉得灵寿县主乃皇家血脉,以梁家从前的家世倒勉强配的上他女儿,官家如今罢免了梁适的官职,说白了,梁家如今就是汴京城内的破落户而已,怎舍得将女儿嫁到这样的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