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看来,苏轼这话所言非虚。”
“眉州上下不少人皆知苏家六郎聪明过人,但在贫道看来,八郎若好生栽培,其成就绝不在苏轼之下。”
“依贫道之言,不如早些将八郎也送到天庆观念书,免得浪费了这样一棵好苗子。”
“不过这也是贫道之建议,如何拿主意,还是要看你的意思……”
苏辙不免有些犹豫,直说苏辙年纪尚小,与家人商量一二。
这会苏辙已与苏轼手牵手出了书房,两个孩子正在书房门口玩耍。
方才张易简已说,苏轼天资过人且勤奋好学,所学功课已超寻常学子,既然他已回家,不如在家中玩上几日,等着八月再与学童们一起入学。
苏轼自是喜不自禁。
苏辙却是百思不得其解,忍不住道:“……六哥,你说张道长找我过去到底是做什么?”
苏轼深深呼吸着家中的空气,只觉得家里的空气都比天庆观更香甜些,更是漫不经心道:“应该是考考你吧。”
“八郎,你别看张道长明面上对谁都一样,可我觉得张道长可喜欢我啦,经常私下考问我的功课。”
“我也与他说了,你很聪明,虽说你年纪还小,但前去天庆观念书想必也是跟得上的……”
他絮絮叨叨说个不停。
苏辙惊呆了。
他有种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