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闲心都抽痛,不知要从哪里下手阻止,“王爷,你这是醉糊涂了吗?”
他只想着齐文渊喝醉了能带着情绪刺下这刀,之后酒醒,也就不只是恨他了。
可他没想到,齐文渊发了酒疯。
“王爷,松手,你想今后都握不了刀吗?”
然而齐文渊醉了,真得不顾自己的身体,沈闲只怕越扒他的手,他抓得越用力,被那刀刃割得越深。
情急下,抓住齐文渊的脖子,仰头亲上那凉凉的唇上。
他感觉到齐文渊的身体整个如拉紧不动的琴弦,没有再继续用力。
有用。
沈闲亲得克制,带着讨好与安慰一般,不太熟练的他退离几厘米喘了下,又继续亲去,落在了齐文渊的下巴上。
然后又重新虔诚地游走回唇边,犹如一只小猫一样亲蹭。
柔软、温热,而且青涩。
他顺着齐文渊的手腕,轻轻掰开齐文渊的手指,那染血的匕首总算掉在地上。
沈闲心跳得极快,退开时最后有些呼吸不畅,微微张唇。
不想齐文渊忽然侵掠缠来,严丝合缝地贴着他的唇,舌头也探了进来。
窗门剧烈地颤了颤,就像沈闲彻底错乱的呼吸。
他推了推,抓拽齐文渊的胳膊,偏开头抢得浅浅一个呼吸进出的时间,胸膛起伏着道:“王爷,你的手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