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滚!”公主表情多了几分恼怒,她撞开沈闲,一语不发地离开了。
沈闲反应过来,自己这说的好似将公主当做替身,自然惹得公主不快,他追去,想要再挽救一二。
突然后背一痛,便晕了过去。
霄衣现身,公主的贴身侍卫被他敲晕,他躲在暗处,将这二人在荷花池后的交谈都听了个全部。
本是得了王爷的命令要来掳走沈闲的,没想到会偷听到这些。
看沈闲情真意切,也不免怀疑,或许当日刺王爷那一箭真的另有隐情。
他回到渊王府,将这二人的交谈一五一十告知齐文渊。
齐文渊望着沈闲昏迷的侧脸,坐在太师椅上把玩玉扳指,不作他语,只咳嗽一声,让霄衣下去。
霄衣迟疑后,又提醒道:“那盛国太子殿下若知道沈闲在宫里失踪,恐怕”
齐文渊扯了扯嘴角,“他也不会怎样,一个小小的少师,和皇位相比,算的了什么?”
“可那盛国太子对沈大人并不——”
齐文渊暗含警告的眼神瞟来,霄衣闭了嘴。
他想王爷怎会不知那盛国太子与沈闲师徒深厚,这并非是他可以揣测的事情。
沈闲醒来,觉得头痛欲裂,唇边湿了一片,似是有人在他昏迷时给他强行灌下汤药。
他认得这个古色古香的房间是齐文渊的寝室,想要起身,却觉得双腿发软,重新坐了回去。
锁链声音响动,他一怔,看向自己的左腿与左手,腕上都铨着黑色厚实的铁链,看起来坚硬无比,寻常刀剑都无法斩断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