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瞪大眼睛,垂眸不语。

仔细擦拭着手中的龙渊剑,乔南溪随意的开口:“杀手堂的令牌你不认得?朕可是在来的路上遇见了三波你们的人。你手臂上也有杀手堂的标记吧,要朕找人扒了你的衣服看看吗?”

男人抬头啐了一口,“狗皇帝,你不得好死!”

“小心。”

阿渝急忙把人挡在身后,唯恐男人不自量力想要伤了皇上。

这人大概也知道自己活不成,存了求死的心思,咬舌自尽了。

乔南溪看也没看死去的人。

她牵着阿渝的手,一把将人抱起,语气责备中带着关心,“身上还有伤,不在里面休息跑出来做什么?是嫌自己伤的还不够重吗?”

帐内的将士四处观望,恨不得耳朵聋了眼睛瞎了,不敢看两人的方向。

皇上和渝小将军的事他们什么都不知道。见人进了内间,纷纷脚底抹油溜了。

阿渝见她嘴里念念叨叨,可眼中藏不住的关心却丝丝溢出。

他笑着搂住魏锦的脖子,耳尖滴血:“陛下,阿渝想亲你。”

乔南溪一怔,转而笑骂道,“小鱼儿胆子见长啊,竟然敢索吻了。”

边说边将人放在榻上,一手接住他的身子防止扯到伤口,一手附上他的眼睛,细细密密的吻纠缠着加重的呼吸空气都变得稀薄。

男人在身下绽放,眉眼迷乱。

乔南溪抵着他的脑袋平复呼吸,喉结微微滑动声音低沉暗哑,喘息声莫名勾人。

“你伤势未愈……”

当夜两人相拥而眠,不再继续,毕竟身子要紧。

阿渝狗口的伤是在战场上被蛮族的统领暗箭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