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不远处一动不动,也不说话。
乔南溪又想起早上看到的少年满身红痕,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道,“阿渝,你、还好吗?”
阿渝低头盯着脚尖小声说,“没事。”
乔南溪招招手,他立马小心翼翼地走过去,乖巧的样子让人心疼。
“你既知我是女子,便可想到我此后的路必不太平,但我占了你的身子就必然会为你负责,你可愿跟我一起?”
“……”
这……这叫他怎么回答?
她抚上他的眉眼,掠过高挺的鼻梁,冰凉的指腹摩挲着他胭脂色的唇。
阿渝一直知道他家陛下是个好人。
两人昨晚其实并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箭在弦上之时,女人突然倒头昏睡了过去。
徒留一脸茫然的阿渝,呆愣愣不知如何是好。
阿渝感受着乔南溪指尖的温度,身体不争气地泛起淡淡的粉色,他耳尖热得发烫。
他试探着抓住她纤瘦的手指,语无伦次:“阿渝愿意。阿渝怎会不愿,陛下当年踏雪而来救下阿渝的时候。
就成了阿渝世界里唯一的光,阿渝愿意为陛下做任何事情,陛下愿意给我一个守在你身边的机会是阿渝的荣幸……”
少年嘴里喋喋不休地表明自己的态度,两瓣玫瑰色花瓣不断开合。
声音突然停止。
阿渝睁着圆溜溜的眸子,望着面前人,眼睛一眨不眨。
乔南溪被他真诚充满爱意的眸子盯得不好意思,覆手遮住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