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也不怕被她看到,还冲她笑了笑。

不得不说,这人长得真美,黑晖炯炯,五官俊美。

男人名叫仇言,除了姓名和出身的清尘道观其余全都查不到,这反而更让乔南溪好奇他的身份了。

思绪收回,她看向阿渝吩咐道,“对了,帮我调查一下玉惜的身世,就是今天在南风馆见的那个小孩。玉溪大概不是他的真名,你仔细查查。”

没有得到阿渝的回答,乔南溪走到他身前,把他背在身后的手拿出来。

果然,又是一片鲜血淋漓。

“你这是什么习惯,动不动就把自己弄伤。”

把人拉到旁边坐下,她熟练地取出放在抽屉里的止血药替他涂上。

阿渝盯着殿下搡着自己的手,露出幸福的笑容。

“殿下,阿渝无事,阿渝会好好打探那人的身世的。”

他要的不多,真的不多,只要殿下心里有一点点他的位置就够了。

看着男人傻笑,她嘱咐着,“这两天不要碰水,不然伤口感染会发炎,额,就是你们说的肿病。

殿下口中总是会蹦出一些他没听过的词,阿渝已经习惯了。

他听话的点点头,表示自己知晓了。

第二日一大早,魏钰兴高采烈地来了乾宁殿,人还未进殿内便开始高兴地喊着,“皇兄,皇兄,你快来看钰儿带来的纸鸢漂不漂亮?”

乔南溪这边刚吃完早饭。

听到小家伙的喊声,她放下手中的帕子起身来到院子。

今日她穿了一袭青衫,倒也和此行踏春相映衬。

只见小家伙手中拿着一只鸳鸯纸鸢,鸟额和头顶中央翠绿色,眉纹白色,红蓝白三色的羽翼甚是娇憨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