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盏点点头,并没有再追究。
画盏看着白漫的背影,眼里闪过一丝疑惑。
白漫看着空无一物的竹屋,有些感叹,“早知道这样,就再留一晚上了。
画盏看着简陋的屋子,也无奈:“要不回妙语山吧。”
妙语山就是他们之前住的那个山早知如此,当初还搬个什么劲啊!
白漫头疼,这么就偏偏选了这么一个地方呢?
“小漫,明天我去城里租个马车吧。”
白漫无奈地点头,自从她武功大大减退后,她就变懒了不少。
大部分也是他们两个惯的。
然而第二天一大早就出门的画盏,只是在傍晚强撑着带回了几床被褥还有锅碗,脸色不怎么好,“马车没有租到,城门口贴了告示,说是为了防止有人同匪徒传递消息,明天开始就要封城了。”
白漫嘴角抽搐,这有什么好猜的,墨溶明显就是故意的。
“没事,大不了今天走。”
画盏的脸色更不好了,“江南一带的域池全封了,直到剿匪完成为止。
白漫突然明白画盏带被褥来的目的。
想起昨天晚上墨溶那封未看完的信,连忙拆开:
【小芷,我来同你说说我入京都后的事情吧。有一次我调查一个案子,触犯到了国师,便中了他的毒。
他同我做了个交易,那个毒唯一的解药便叫还智。由他一手调配而成,他说那毒有人最多撑了四天。若是我能撑过四年,他会为我亲自解毒,我也能亲自扳倒他。
解毒后,我的经脉或更为开阔,武力亦是可达至巅峰。中毒的我没了之前的记忆,解毒的我亦是没了中毒时的记忆。所以小芷,不要怪我好不好?】
白漫看完满脸复杂,只能感叹他爹太过凶猛,连这都算计得清清楚楚。
可不管怎么样,他都是她爹,她没有权利去原谅墨溶的杀父之仇。
即使这杀父之仇是白蒲界一人创下的。
“画盏,你知道我爹给墨溶下药的事吗?”
画盏沉默半天:“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