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毁的树木有不少是接近百年的老树,曾经受过爷爷的辛勤养护,是老朋友了。
掌中,残缺不全的木头兔子正对着她扬起笑容,像是在安抚主人的心情。
江月儿和江景渊站在她的身后。
江月儿给了自家四叔一肘子。
“四叔,锦姐姐正伤心呢,你不去安慰一下?”
“我?”
江景渊瞪大眼睛,指着自己。
“我哪有这么大的能耐,能让她开心起来?”
“哎,四叔,你可真是幼稚”
江月儿恨铁不成钢地皱起眉头,拍了拍他的肩膀。
“女人在哭的时候呢,就让她哭,把心情发泄出来,你只要让她知道,有你在就行了。”
“真真的吗?”
自从苏锦年说他俩是爱侣之后,到现在还没跟他说过话。
他这样贸贸然上去,会不会太自恋了?
“哎呀,你还婆妈什么?再不主动些,我到哪里找个四婶婶回去?”
江月儿手掌用力地往他的背上一推,江景渊好似柔弱不堪似的,动作夸张地被她推到了苏锦年跟前。
看着地上的锦靴,女子抬头一看。
“是你?”
江景渊的皮肤经过灵泉水和芦荟汁滋养,已恢复了正常肤色的六七成。
见女子注视着他,他尴尬地挠了挠头,努力回想江月儿的话。
“苏姑娘,你你尽管哭吧,有我在!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吩咐我就成了!”
其实他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只能照样重复侄女的话。
苏锦年听到他的话,眼里回复一丝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