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得远远的,就看到了江月儿被家人们围着,不知写些什么。

墨澈只听到了少许信息,游逸之,传信什么的。

他脸色一滞,连忙走到人群之后。

江家的男丁也是身高优越之辈,可当墨澈走近后,江景渊总觉得他带着一股傲视天下的气势,自己仿佛矮了一截。

“谁给我拿点细绳子。”

江月儿没有发现男子的到来,只是找人取了几个红绳。

她取一块碎裂的白玉牌,以红绳系紧。

把纸条揉成一条子,随后走到院子里,朝天空吹了一口哨。

众人不知她这样做的目的为何,顺着她的视线往上一看。

嘎————嘎————

不到一会儿,天空便出来了鸟儿的叫声。

“那是,那是大雁???”

“奇怪,为何又会大雁?这个季节它们应该在北方才是啊!”

一只大雁在空中盘旋了一个弧度,看清江月儿后,朝她俯冲而下。

“来这儿。”

她拍了拍写信的木桌,那大雁像是能听懂似的,照着她拍的位置落下。

站稳后,扑腾了两下翅膀,便乖巧地站在桌上任由江月儿抚摸。

她将缠了红绳的白玉牌在大雁脖子上打了个结,不松不紧,保证既不会勒到大雁之余,又不会掉落。

再用绳子把信卷绑在大雁脚下。

全过程中,那大雁就像是一条乖顺的小狗,随着江月儿怎么碰也只是憨憨地看着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