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爷爷,我就要那块地。”

她一个现代人,本来就不迷信。

这块地无论从面积大小还是地理位置,都相当合她的心意。

“月儿,你就不怕那块地有什么脏东西?”

江景平本来面对男装的江月儿时,还能当她是一个买家,理所当然地介绍着那块地的好处。

可现下知道她是自己的侄女,只想着劝说她打消念头。

“没有脏东西,人心比恶鬼凶狠多了。”

她摇摇头。

接着,把江桓和江瀚林所做的事简单地说了一下。

未免他们担心,江月儿将重点放在了江桓如何火烧东平楼,谋杀证人的事上,对自己的遭遇一笔带过。

墨澈和时安在旁边,听得清清楚楚。

直到现在,他们才知道江月儿当时所面临的情况有多么凶险。

即便只有寥寥数句,他们仍能想象得出当时江月儿慌乱的模样。

墨澈握紧拳头,只恨自己当时为何要在漠北,赶也赶不及。

一想到她在火场中求救无门,心里就一直揪着疼。

不止他们俩,江家人在听到江桓做的错事后,也是激动得咬紧了牙关。

“这兔崽子,还真是大胆!”

江世恒捶了一下桌子,想起了那张可恶的娃娃脸。

小时候,他与江桓仅见过几次,每次都只是见到他被欺负的画面。

甚至于,他还救了江桓几次。

早知道,当时就别救他,任由他被其他旁支的小孩打死,免得长大了祸害妹妹。

“天杀的!江桓这小子竟这么坏!”

对东平楼发生的事,江海略知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