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儿捂着嘴偷笑。
他借了个由头到房里找她,原来是为了赶人。
不得不说,这个保镖还真是尽责。
墨澈眼看天色已晚,只好与她告别。
“月儿,本王明天陪你去江府。”
“嗯。”
关上门后,墨澈的眼光与时安的撞在一起。
“堂堂漠北三皇子,竟是个夜晚待在女子房间的登徒子。”
时安对着江月儿时眼神清澈,可一对上墨澈,就变得极有攻击性。
被人这么说着,墨澈倒也不恼。
他定定地看着对方眼里的不悦,微微一笑,现出颠倒众生的笑容。
“你一个杀手,利用自己的优势,在别人房间外偷听,不也挺无耻的么?”
听到这话,男子果然动了怒,死死地盯着他,像是看着尸体那般。
墨澈可不怕他,他越过时安,神色自若地回到房中。
可时安却看了一眼江月儿紧闭的房门,思考片刻便立马蹲下。
他在江月儿房外原地打坐,一坐就是一晚上
隔日,江月儿梳洗完毕,刚出门,就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
“小姐。”
时安恭敬地立在门外,身上的装束与昨晚的一模一样。
“时安?你这么早起?”
不知男子在外候了一个晚上,她只以为对方起得早。
“是,听闻小姐今日要去江家。时安这就去梳洗一下,陪着小姐一道过去。”
“哦”
她纳闷地点点头。
这人不是刚起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