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小姑娘把白鹤神医请来的?看来我们看走眼了啊”

众人不懂医理,只得不断地猜测着江月儿与白修然的关系。

好奇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探索着,企图看出什么蛛丝马迹。

白修然对外界的声音并无理会,只见他取出随身针包,绑着的布带一打开,数十根闪着寒光的银针亮出,每一根针粗细长短不同,就连御医看也不明白。

老御医皱着眉,看向那针包。

“这,这年轻小伙子真的是白鹤神医?”

在场没见过白修然的人,都十分意外,白鹤神医竟是一谦谦公子。

“即便是白鹤神医又如何?那伤口已造成,已经回天乏术了!”

“说得对,他是白鹤神医,又不是阎王爷,能把人从鬼门关拉回来?也得看情况啊。”

“你们是不是太小看白鹤神医了?照我说,袁守义这小子一定能逢凶化吉,捡回一条小命!”

“白鹤神医还真的就是活阎王,不信你大可以看看。”

众人分成了两派争论不休。

主要是袁守义的伤势过于棘手,人已经昏死过去,气若游丝,去了半条命。

从怀中掏出一枚丹药,塞入男子口中含着。

白修然全神贯注地看着袁守义手臂上的银针,毅然地迅速拔出,鲜血再次狂喷而出。

“喂!你懂不懂啊!袁公子要被你害死了!”

“又流血了,糟糕了,再流就要死人了!”

“胡闹,我们御医也是名门之后,难道还会针错了穴道?”

众人吵着嚷着,杂乱的人声听得耳朵生疼。

江月儿心里本就急切,不耐烦地大喊一声:“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