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这看牢房的,有朝一日也有这油水可捞。

有钱人出手就是不一样,这银子能抵他一年俸禄了。

“谢谢江公子,您随意,我先走了。”

说完,便喜滋滋地将银子藏在腰间,离开牢房。

听着那熟悉的钥匙碰撞声离自己越来越远,徐海松了一口气。

自从被抓进来后,便每天被喝醉酒的官差殴打出气。

家里没人也没钱,不能保释出去,他总有个预感,自己要死在这儿了。

那官差欺他无背景,打他的时候一点儿力气也不留。

嘴里总喊着:“谁叫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我们大人说了,不关你十天半个月,他都不敢交差!”

他每天吃着馊饭,心里的怨恨从未停止。

妻子孩儿离自己远去,家里断了生计,还被人恶意抓进牢里,都是那姓江的女人害的!

他的身体严重营养不良,新伤旧伤一大堆,虚弱无比。

日复一日的仇恨,是支撑他活下去的动力!

一双制作考究的金丝缎靴,立在眼前。

柔和磁性的男声在头顶响起。

“徐海,起来吧,我已经把你保出去了。”

“保出去?”

他不可置信地发出疑问,声音暗哑。

“本公子从不诓人,走吧。从今往后,只要你为我尽心做事,本公子亏待不了你。”

闻言,发红的眼眸在凌乱的发下猛然睁开,徐海艰难地抬起头,以为自己正在梦境之中。

“跟,跟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