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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修着实将他养得好,如今白白嫩嫩的,眉眼灵动又温柔。装起无辜来,没人比得上他。

陶青鱼喃喃:“不是什么稀奇事儿。”

“我爷爷年轻的时候家里穷,他们兄弟三个娶妻难。尤其是不会说话的二爷爷,不愿意娶哥儿,非要姑娘。”

“所以就有了我那个一家都看不上的二奶奶。”

黄氏当姑娘时风评就不好,偏偏勾得他二爷爷非娶不可。娶妻娶贤,反之,现在的二爷爷家就是结果。

这事儿还是他小爹爹跟他说的,陶青鱼吃听了一二。

反正他俩是成亲前就勾搭上了。

如此想来,陶杏正好继承了他二爷爷家的传统。

也无甚好说的。

祁薄荷生在小庙村,后又一个哥儿独自拉扯弟妹,见到的恶事儿多了,听听也没觉得稀奇。

“那你就不担心他又跑到铺子里去闹?”

“他不敢,我爹他们在。”陶青鱼笃定道。

他爹是他们那一辈的老大,威信挺重,又长得人高马大的,陶杏自小也怕他。

“就是不知道他会不会做出什么恶心事儿?”

“主君,夫郎!外头掉东西了。”

陶青鱼一惊。

祁薄荷担心阿修,忙捂着肚子过去。

陶青鱼一把拉开门,看着地上。

“相公!”祁薄荷踉跄。

阿修一个提步托着他的后腰往自己怀里带,低头看人的眼神饱含担忧:“你慢点。”

“没碰吧?”祁薄荷也盯着地上的东西问。

阿修道:“没有,是谁来过了?”

祁薄荷:“陶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