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了, 他舅舅虽然不着调, 但事事听舅母的。家里现在也是舅母掌家。
他舅母那日子, 可比大多妇人过得滋润。
和离?不太可能。
方问黎出主意:“让舅舅回去将此事说个一二, 看那边反应不就知道了。”
陶青鱼点头。
他扬声道:“舅舅,要不你回去跪一跪搓衣板。然后再说跟我学养金鱼这事儿?”
“要装可怜, 没准儿舅母就宽容些日子。若见你说话算话,没准就不和离了。”
方雨气得一拍大腿。
“什么跪搓衣板!”
“老子才不会跪!你个小兔崽子尽给我出馊主意。”
陶青鱼:“我给你想办法你还骂我。”
“哼!”方雨小声念叨着起身,“我倒要看看有没有用。”
当天,方雨回家后避开他媳妇,偷偷摸摸拿了搓衣板藏在床底下。
她媳妇黑着脸进来以为他做什么坏事了,他抽出搓衣板啪的一声跪下。
那疼得哟,方雨脸都青了。
……
第二日陶青鱼就见到一瘸一拐,但笑得一脸傻气的他舅。
陶青鱼别过头偷笑,又抿唇收敛,故作担忧:“解决了?”
方雨傲气:“还有你舅舅我解决不了的事儿!”
陶青鱼扫过他膝盖:“疼吗?要不给你拿点活血化瘀的药?”
“老子不疼!”
方雨脸爆红,人都炸了,活像被拔了毛的大公鸡。
“真的?”陶青鱼手里的扫帚往他膝盖上戳了下。